傅曜深此时就穿着一件白衬衫,手腕上的袖子被挽到手肘那,右手小臂那缠着白色的绷带。
阮糖看着,心揪揪的,很不舒服。
他下意识的用空着的手小心的避过绷带区域,轻轻地触碰傅曜深的手腕,然后抽了抽鼻子,问:“老公,疼吗?”
声音轻的好像怕会震到傅曜深的伤口。
傅曜深:“不疼。”
他目光落在阮糖湿漉漉的脑袋上,又下移往阮糖身上看去。
在看到阮糖那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子,眉头瞬间皱成一团。
他牵着阮糖往电梯走去:“上去换衣服。”
站在电梯里,阮糖难受委屈又心虚。
傅曜深站在他的身前,抬手解开身上的白衬衫。
“把湿衣服脱了。”
他的声音很是严厉。
阮糖差一点就照做了。
他扁扁嘴,反驳说:“老公,你受伤了,快把衣服穿上,我这个穿一会没关系的。”
傅曜深拧眉:“脱了。”
阮糖倔强的不肯,站着不动。
傅曜深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,他看阮糖不动,直接拿过阮糖手上才喝了两口的姜茶,递给东泽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