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香料啊,怎么了?”她故意冷淡地答。
其实就是后世的罗勒和迷迭香,在这时候也有,只是生长在南方一带,不为人们所熟悉,相比入菜,反而更多的被用于熏香。
她本期待着迟雪被她一激,能多说点什么,没想到这人低低地“哦”了一声,又缩了回去。
其情其景,活像一个被老师凶了的小孩。
花明把锅铲摔了,花明快憋死了。
今天的迟雪非常不对劲。
这人往常,连莫名其妙地喝一口飞醋,都知道装病来讨她心疼,这几天她正儿八经地躲着他,他反倒毫无动静,直到这会儿憋不住了来找她,也是一副心灰意冷,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。
不应该啊,这怎么说也是迟府的大少爷,没必要做舔狗啊。
花明在仔细的观察之下,得出了一个结论——迟雪先前和她吃醋,多半是故意来勾她的,但今天,好像是真的有点伤心了。
她长长叹了一口气,无奈转身面向着他。
她自己心里想不开,是她的事,迟雪并没有做错什么,无缘无故惹他难受,那就是她没道理了。
“你呀,”她伸手一扯他袖子,将他拉近了一步,仰头看着他,故意噘嘴,“真是活该没媳妇儿。”
迟雪愣愣地看着她,一时没回过神来。
大帅哥发呆的时候,看起来有种很不一样的可爱。
花明心说,靠他来哄女孩子,大约是没戏了,只能选择自己干干脆脆,把心事说清楚。
“好啦,小雪,小雪同学。”她拉着他的手,无奈摇晃了几下,“我这几天,其实不是冲着你,只是那什么……”
她尴尬挠挠头,“你也知道,我自从生了一场病,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