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在郁行辰的唇上又啄吻了一下,凭习惯去拿床头抽屉里的保险套。
然后我就在郁行辰居住的次卧里,发现了一管用到一半的润滑剂。
郁行辰眼神闪烁,向倚靠的靠枕里缩了缩。
在我失忆时,曾跟郁行辰在这屋里睡过一次,当时这管润滑液才拆封,一晚也就消耗了五分之一。
我将瓶子在郁行辰眼前晃了晃,压低了声音,“跟谁用的?”
郁行辰抿了下嘴角,理不直却气壮道:“自己。”
我帮郁行辰将掉到眼前的额发捋到脑后,凑向他泛红的耳廓,一语双关道:“委屈我的辰辰了。”
我抄着郁行辰的腿根,将沾满润滑的手指挤进那处清洁后湿淋淋的窄口,模仿性交的动作扩软了温热的穴道,指腹在郁行辰身体里的敏感点上由轻转重地揉弄。
郁行辰低声的喘,分着腿仰躺在床上,任由我亵玩着最隐秘的私处,体温随情欲的涌动而升温,勃起的性器爱液横流,在绷起的小腹上,扯出透明的粘汁。
我吸肿了郁行辰的乳首,与他激烈的舌吻,“手淫时是想着老公弄出来的么?”
郁行辰羞耻的将胳膊遮在眼睛上,腿却配合的分的更开,带着鼻音应了声“嗯”,仿佛一声拖长尾音的呻吟。
我不许他逃,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,拿掉了他的手,凝望着他倒影着我的双眼,“辰辰,我是谁?”
“李与峥。”
“是你的谁?”
郁行辰看出我不得正解不罢休,轻唤道:“老公……”
我心尖都在发麻,再度吻上他的唇,直将彼此亲到喘不过来气,“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要老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