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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我只想在自己立下的fg大旗上刻上“后悔”两个字。

“儿啊。”方晴兰以开解的语气说道:“我们院外科这层有个小赵大夫很不错,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主治医师了,人优秀,脾气好,长得也俊气。”

我正要打断方晴兰安利对象般的介绍,就听方晴兰女士又道:“我跟郁行辰在走廊里聊天时正遇到他,我撮合着让他俩认识了一下,俩人看着也挺投缘的,你有点自知之明,以后少叨扰人家。”

我妈给我的男朋友介绍男朋友?

虽然男朋友前面要加个前任。

我的缺德原来是随根的。

“您能让您儿子走的安详点么?”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,“我只是暂时将他忘了,我会将他记起来的。”

方晴兰见我吃了两口就撂了筷子,也没惯着我,麻利地收了餐盒。

不讲“医者仁心”的方主任,过分严谨道:“你要是永远记不起来呢?”

我当时用这话打消郁行辰的希望,现在换我妈用这话打击我。

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。

我在线自闭。

方晴兰瞄到我淤血的胳膊,指示刚进屋的老李去弄两块热毛巾上来。

“现在改口说是记不清了?”方晴兰拿消毒湿巾为自家儿子擦了擦手,“先前我可听说你到处跟人显摆你穿越了。”

我半死不活地颓着,在她擦到我左胳膊的臂弯处时,狗护食似的将她拦了下来,没让她碰这块“圣地”。

“不当人的是您十九岁的儿子,您二十五岁的儿子还能抢救一下。”

方晴兰少见的叹气,温声道:“也不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