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石化在原地。
郁行辰太小气了。
不过最终我还是进去了。
我试出了这扇门的密码锁。
我的生日。
不知是心里因为对这点小关联,生出的确幸感太令我振奋,还是因为郁行辰不在近前。
这次的我有点睡不着了。
虽然我心里记挂着郁行辰,但有了自知之明的我很少找他,怕惹他厌烦。
没想到郁行辰竟然这么耐不住寂寞,去找了别人。
接到钱莱电话时,我正难得爱岗敬业的在公司加班。
掌握一手夜场咨询的钱莱,暗示我有雨滴落在青青草原,并为我发来了“草原”的地址。
“老板是我一朋友,多少沾点眼瞎,也不怎么认得辰哥,你自己去看看吧。”
老板就算眼瞎,钱莱可不瞎,定然是确认过之后,才将信息发到我这。
他也是为了在矛盾扩大前,将我和郁行辰向合里撮合,不过还是求生欲极强的说了句,“别跟辰哥说是我报的信。”
郁行辰,够可以的。
“交通法”制止了我将这辆百公里加速38秒的车弹射起飞的操作。
我像被人烧了尾巴似的,甩上车门,边走边打量,果然在过转角的一个停车位上,看到了一辆与我同款不同色,熟悉车牌号的车。
我脑神经气得直跳,径直进了地址上的gay吧。
酒吧内的灯光迷离幽暗,但并不喧腾,偏向清吧,里面的人不少,三五聚在一起,多在喝酒闲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