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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安歌是不会做这些事的,他顶多路过看到,然后随手把喝剩的啤酒倒进去。算是替他兄弟照顾了。

这也是为什么宁知许平均半个月换一盆花。死的勤,换的就勤。

今天起来的早,陈安歌叫了几个人在外面玩牌,嘴里叼烟坐在道边,听到声音往台球厅那儿瞄了眼。

穿着白裙的小女孩儿在认真浇花,她不常出屋,没经过晒,皮肤还是一样白皙。露出的手臂像是发光的瓷器,细腻滑嫩。

陈安歌看到她了,那群狐朋狗友也看到了。

虽说朋友妻不可欺,谁也不敢动大名鼎鼎陈老板身边的人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饱饱眼福。

于是,不知道从谁开始,就不摸牌了。几个小伙子直勾勾盯着姑娘看。

这些人的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陈安歌把烟碾在地上熄灭,嘴里徐徐吐出一个烟圈。潋滟的桃花眼眼尾轻提。令人摸不透脾性。

这并不是个好兆头,有人回神开口:“玩牌玩牌,陈哥,继续玩。”

手里的牌丢在地上,陈老板突然没了兴致。

“陈哥。”

“不玩了。”

狐朋狗友面面相觑,快速收拾完牌滚蛋了。

陈老板抻抻腿起身,他穿了件白色无袖帽衫,下身配了条黑色工装裤,整体面料粗糙,是他随便在附近商场买的。但他有一副好皮囊,硬生生把衣服撑起来了,任谁也不会觉得这衣服便宜低廉。

唐栀准备进屋,他从楼梯上叫她:“唐栀。”

小姑娘转身恰好撞进明晃晃的太阳光,她抬手放在额前遮挡,仰着头看楼梯口处的挺拔身影,眼睛弯成小月牙:“陈安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