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赖在他的肩头软软叫他名字撒娇,遥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。
车里太闷了,闷得要命。
南意拉开车门踩着细软的沙子走向唐栀。
陈安歌那个狗丢下姑娘抽烟去了,穿着华美礼服的小姑娘蹲在那儿自己玩沙子。夕阳没入海平线,塔上的明灯照亮了昏暗的夜色。
漂亮的小美人鱼,裙摆铺在沙滩上,泛着银色的流光。
南意蹲在她身边。干燥的沙子从指缝里流出,她乐此不彼玩着抓沙子的游戏。
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:“你说宁知许和陈安歌是路过吗?”
大半个指头埋在沙子堆里,唐栀戳了两下,洁白的贝齿轻咬住下唇:“不信。可是他们不会承认的。”
两位落难的小公主不约而同抬眼望着平静的海面。
南意眼睛有点涩,撇嘴低声抱怨:“好累啊。”
唐栀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喜欢陈安歌和宁知许他们这样的人是很累。而且要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痛苦和压力。
正欲说些什么,南意又开口:“小糖纸,你还喜欢陈安歌对吗?”
一句话给唐栀堵得哑口无言。
她是没法给出否定回答的。
“我”
闷闷的声音在一旁提醒她:“可是你有曲泊阳了。”
放慢戳沙子的速度。唐栀自心底涌出的愧疚感和羞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