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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淮安来法国是为了同学,几乎不怎么在酒店住。

温澜也就放心地和苏卿谈:“南意喜欢那个男孩子?”

“岂止啊。”苏卿愤愤不平咬了口大虾:“简直是她的心尖宠。你知道昨天多吓人吗?因为宁知许感冒,她急的都要插翅膀飞。我现在都清楚记得,我有一次生病,她照样跟她三舅妈去迪拜玩了一周,别说飞回来看我,连个电话都没有。这小白眼狼。”

温澜挑眉,平静的笑:“那南先生呢?”

苏卿不以为意地答:“他推掉工作陪我啊。”

“这就是区别。”日光下女人肌肤瓷白,笑意清浅:“男女之间感情总是不一样的。南意16岁了,是该有心思了。”

温澜态度很平静,似乎只是和友人在谈叛逆期孩子的故事。

苏卿咽下食物,朝桌子对面倾身:“温澜,我想八卦一件事。”

女人何其聪明,对比之下苏卿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。

坦白回:“我和那个孩子认识。”

“他真坐过牢?”

“嗯,不过我托关系把他案底消了。”

苏卿有点惊讶:“他为什么坐牢?阿淮好像很抵触他。”

“阿淮那道疤是他弄得。”温澜嘴上轻描淡写,回想起当年场景,抓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轻颤了下。

苏卿嘴巴张大,一时无语。

她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。

宁知许和温澜母子还有这层过节。

“那你为什么撤诉啊?”

温澜这次垂下眼睑,只是回了句:“个人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