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嘉紧紧地拉着缰绳,没有说话,他知道许瑞白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“控制不住的想念我,想要靠近我,想要被我拥抱,被我的信息素折磨,完全无法离开我。”许瑞白的声音毫无波澜,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,Omega所经历的痛苦,他全都看在眼里,又全都置之不理。
“暂时标记后,如果不进行性/交你会一直这样渴望我。”
“别害怕,你只是在要我,干/你。”许瑞白的语气居高临下。
叶嘉的眼眸猛得睁大了几分,许瑞白的话像是暮春时陡然降下的一场雪,令他脊背生寒,他用这样粗俗的词语来践踏他,要他难堪,要他绝望。
“瑞白,过来这边。”辽阔的马场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,叶嘉听到身后的Alpha 轻声“啧”了一下。
即便没有标记,他也可以发现Alpha的烦躁。
但许瑞白还是轻轻用膝盖打了打马肚,转头朝着马场的那一头慢走了过去。
许瑞白下了马,伸手想要接叶嘉下来,叶嘉却偏了偏头,自己费力的翻了下来。他没有骑过马,也不懂得什么技巧,他想,自己的动作一定很狼狈。
穿着休闲服的男男女女们都有着不老的容颜,于叶嘉而言,此刻的他们都长着一样的脸,青春永驻,神气活现。
他们谈笑着打量叶嘉,他下意识的往他的许瑞白身后躲了躲,他本就敏感怕生,被暂时标记后,没有得到Alpha足够的抚触,便又更放大了这份敏感。即便是那眼神也许并没有夹杂什么失礼的情绪,但光光是这样的打量就已经足够让Omega如芒刺背了。
许瑞白察觉到了他的不安,摸了摸他的后颈,大概是要给他些安慰。
可这样的动作却反倒让他更加崩溃,那个可以和白竹虞,和许泠从容对视的叶嘉不见了,他被拔了原本就不锋利的爪牙,又被套上细长的锁链,成为了真正供人亵玩的宠物。
“瑞白跟陈家小姐的事怎么样了?”孙琼朝着白竹虞问道。
白竹虞抬了抬眼皮,扫了一眼脸色不悦的许瑞白,“不着急,总是要瑞白中意的才行。”
婚姻不过是许家禁锢住许瑞白的一个方式,只要许瑞白愿意回来,那么妥协只是迟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