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概是还对他有非分之想,萧珂爱心想,可那根本就控制不住,抛却逼婚焦虑的因素,这样一个三观切合,又能聊得来异性对象实在难得,她总是想要,可却又不敢靠近。
“给。”乔医生掏出了手机,按下接听键贴在她的脸上。
“爱爱,今天吃了什么?”萧妈妈的声音传来,“你那边菜好买吗?有没有爱心菜?”
萧妈妈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,萧珂爱一一回答,哪怕之前吵成那样,闹成那样,可每次通话时,父母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,热情又黏糊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去问。
萧珂爱总是拿他们没办法,逼婚是真,可关爱也是真。
杂七杂八的聊了不少,细致到今天的菜色,再到小区里确诊数量的不安,以及一遍又一遍的洗手戴口罩的嘱咐,也许是想把通话的时间尽可能的拉长,萧妈妈说到了志愿者。
“今天我看到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楼道里面消毒,那都是志愿者,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很了不起啊,我也觉得我得有所表示。”
萧妈妈十分自豪的告诉她,她捐了1500块。
萧珂爱有所触动,忽然间也想自豪的告诉她,我也当了志愿者,虽然是猫狗的志愿者,可总也是有所表示,可她又担心萧妈妈接受不了,于是委婉的询问。
“妈,要是我也当志愿者……”
“那可不行!”萧妈妈一口否决,“我听他们说,外面空气里都是病毒,你又一个人在外面,被感染了,谁照顾你?”
得,一贯的双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