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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他们的大祭司才是东陵魂之所在,就算需要卜算天命,也轮不到羽国王子来东陵充什么神算,况且……

“东陵两百年一次的女皇掌政,不应该是为了压制皇族血液里的好战天性?”

镇国公淡淡开口,“按理说女皇登基之后,东陵应该天下太平迎来一番盛世才对,怎么刚登基就惹得各国皇帝争相求娶,甚至不惜兵戈相向?”

空气一凝。

在场的大臣们脸色微变,不约而同地看向镇国公。

容毓眉目骤冷,目光如冷剑般看着他:“镇国公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臣没什么意思。”镇国公微微躬身,“臣只是实话实说,摄政王应该不会阻止大臣们说实话吧。”

“本王的确不会阻止。”容毓声音冷漠,“但所有涉及对陛下不敬以及胆敢质疑陛下的言辞,在本王这里却绝对不会被允许,这是禁令,是逆鳞,你偏要触犯,就莫怪本王无情!”

说罢,冷冷道:“来人!”

数名御林侍卫疾步入了御书房,跪地听令。

“剥去镇国公一等国公爵位,降为侯,罚俸半年,免朝议三月,带下去!”

镇国公脸色猝变:“摄政王,你这是借机削——”

“镇国公!”陆丞相凛然开口,“御书房乃议事重地,你在此公然咆哮,成何体统?”

镇国公表情僵滞,脸颊急促地抽动,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愤怒和不服。

然而愤怒不服又何用?

就算如他所想,摄政王就是借机削权,想要把魏王府的势力连根拔起,他又能怎么样?
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
何况只是贬镇国公爵位为侯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