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妃怀有身孕,本就应该多休息。”容毓给她找了个光明正大可以赖床的理由,“孕妇容易困乏,岳母大人能理解。”
南曦道:“可是我并没有太明显的症状。”
“我说有就有。”容毓鼻子抵着她道,“不许反驳。”
他难得使用一次作为夫君的霸权,只逗得南曦闷声直笑:“是,夫君圣明。”
两人又磨了一会儿,起身洗漱时,南曦家母上大人连午膳都用过了,用她的话来说,“容毓和南曦形影不离,浮尘和红衣如胶似漆,我一个孤家寡人怎么着都显得多余,让楚玄衣过来陪我用午膳吧。”
于是同样是孤家寡人的楚玄衣有幸跟长公主共进午膳,并听长公主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:“昨晚我掐指一算,玄衣,你已大祸临头。”
楚玄衣被她说得浑身毛毛的,赶忙求教:“长公主不妨直言。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轩辕惜填饱了肚子,就让贴身侍女随她去了后花园,独留下这一句话让楚玄衣坐立不安。
雨后的菊花越发傲然开放,在微湿的天地间绽放出高洁秀雅的姿态,轩辕惜缓步走在花间小径上,独自欣赏着中菊花百态。
落花铺满青石小路,微风轻拂下落花飞扬,泛着清寒湿气的空气拂过肌肤,泛起一阵阵沁骨的寒凉。
“下过一场雨,这气候凉爽的秋天倒像是直接进入了寒冬。”轩辕惜淡淡说道,“给凤公主准备的御寒衣物送过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