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舜还在那里看着,看到季西池,哭唧唧地说:“季哥,荷花没了,它走得好可怜,我们要不要把它捞起来葬了?”
季西池:“……不如把你先葬了。”
秦舜:???
他又怎么了?
葬个花也有错?
季西池走到缸前,看到昨晚还是花骨朵的荷花,这会儿已经成了一堆枯萎的花瓣。
他们似乎都没注意,这不是花骨朵掉了,而是开了又谢了。
“肯定是季小白干的。”秦舜毫无道理地推锅,“昨晚只有它在院子里。”
旁边窝里的季小白听到自己的名字,还以为有吃的,摇摇摆摆地走过来。
裴青时下意识往季西池身边挡了下。
季西池抬眸朝季小白看了一眼。
季小白顿住脚步,几秒后突然转身就跑,那模样像是有谁在背后追它。
“就是它干的!你们看它心虚了!”秦舜觉得自己抓到证据了,追着季小白而去。
“小秦同学好像越来越傻了。”裴青时无奈地摇摇头,“昨晚下过雨,荷花可能是被风雨摧毁了,怪我没保护好它。”
季西池手掌搭在缸的边缘,眼睛看着裴青时:“这怎么能怪你?”
“我本来可以保护它的。”裴青时自责地叹了口气,又瞪着季西池,“不过也怪你,昨晚要不是……我就割灵芝救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