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西池没穿衣服,裴青时这个时节穿的睡衣也不会太厚,几乎等于肌肤相亲,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节奏。
两人都愣住了。
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大白鹅,还上前转了一圈,然后似乎是察觉到裴青时的气息,一声不敢吭,摇摇摆摆地扭着屁股回角落缩着去了。
“咳咳……没摔疼吧?”季西池先回过神来。
“我又没摔地上……”裴青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也莫名有点脸红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你这么轻……”季西池感觉再这么抱下去会出事,松了点手,“能站起来吗?”
“当然。”裴青时下意识想伸手撑一下借点力,不知怎么就碰到了季西池的胸口。
她的手很软,柔若无骨,夜里也暖暖的,按在胸口像点了一簇火。
季西池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,双手不自觉握拳,只想她快点起身。
裴青时却不动了。
“怎么了?”季西池等了一会儿,实在受不了,问了一句。
“等一下。”裴青时就着这个姿势,拉过他的手,灼热的指尖搭在他手腕上,“我感觉,你脉象又不对了……”
季西池:“……”
“小裴……”季西池轻咳一声,“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裴青时微皱着眉头:“你说。”
季西池:“……你还是别当医生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裴青时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