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时恬喝醉了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,边走边东张西望,仿佛对这个世界都有新奇感。
夜色侵入了繁华的街景,灯光下的人影反而显得绰约晦暗。时恬走路不老实,深一脚浅一脚,一会儿,被闻之鸷搂着腰裹进了怀里。
这样,才稍微镇定了一丢丢。
酒店到他家不远,穿过一道较为昏暗的街,时恬突然想起什么,指尖轻轻抠了下闻之鸷的掌心。
热度传递时伴随着酥痒,闻之鸷侧目,就被时恬勾着颈子怎么横冲直撞地吻了上来。
生涩,又挺软的,湿乎乎地挨着他,像一团拨拉不开的柔滑水草。
闻之鸷站了两秒,半侧过身,咬住了他的唇瓣。
酒精的味道最重,时恬脊背抵上坚硬的墙面,还勾着他脖颈,感觉自己像在海上沉浮的一叶轻舟。
舌尖微微麻痹,时恬下意识往后缩,直到退无可退还被他的Alpha极致地掠夺着唇齿。
“闻哥……”感觉快喘不过气了,躲又躲不开,时恬指缝抓紧闻之鸷颈后的头发。
往上揪——
“……”
揪的特别用力。
闻之鸷挪开了唇,喘着气,眼底全是野性散漫的情绪,舔着齿尖,体温仿佛刚被烧燎过的荒原。
时恬埋在他颈窝喘了会儿气,半晌,才喊了声。
“闻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