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针对的方式非常明显。
摆明了对闻之鸷和应慕怀不待见。
时恬能看出来,其他人不瞎,也能看出来。
应慕怀此行,单纯来领他擅自逃出医院的崽崽回去,但崽崽不肯回去,还要等男朋友放学回家。
所以应慕怀被迫留在这儿受气。
他是受不得气的,闻堰从没让他受过气,此情此景,应慕怀不动声色抿了抿牙,停下手头动作。
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硝烟味儿。
——大概是属于亲家母和婆子妈的硝烟。
闻之鸷活了十八、九年,还是头一回体验这么离奇的氛围,眼皮跳了下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时恬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。
顾澈也没理他们,就自己吃饭。
时恬沉默半晌,慢慢去抓顾澈的手:“爸,我错了。”
顾澈停下了碗筷。
他表情庄重,顿了顿,转向闻之鸷:“你和恬恬现在是什么关系?确定了吗?”
闻之鸷说:“确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