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个动作,时恬抿了抿唇,突然感觉闻之鸷还不错。
觥筹交错,但闻之鸷其实不太有食欲。
一是他在东区有专门厨师供餐,而西区味道偏重,不合口味。二是觉得时恬吃东西的样子还挺好玩儿。
跟只小仓鼠似的,一节一节往嘴里送东西,斯文,但莫名吃的特别快。
也特别香。
不过他不知道,时恬吃得快是因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想赶紧吃完了事。扒完最后一口,时恬才象征性地问:“你怎么不吃啊?你吃啊。”
闻之鸷:“我差不多了。”
时恬打量他,眼皮眨了眨:“你说的啊,那我这算请了啊。下次再叫我请没钱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闻之鸷舌尖顶了顶腮,视线落下,没忍住问:“这么穷?”
时恬理直气壮:“就是穷。”
那语气,活像被人抢了八百万才致的贫,这个抢劫的人还是闻之鸷。
闻之鸷肩胛骨抵着椅背,放松地换了另一个姿势,目光落在他脸上。
时恬可能两颗花生米吃醉了,正经地补充:“还不是怪你们这群腐败无能的统治阶级,最近福利政策越来越垃圾,经济增长停滞,我们老百姓日子超几把难过!”
闻之鸷没说话。
时恬张嘴没什么诚意地补了句:“也不是说你无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