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良深今天没穿西服, 呢绒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毛衣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,坐在高脚凳上,喝着烈酒,外表讲究,面容清俊,引来邻座女子侧目。
他一直就是这样,什么都不做, 凭着金玉其外成为焦点。
肤浅的视觉动物, 奚薇不想承认自己也被他吸引。
走近了, 缓缓停下脚步。
“我朋友呢?”
霍良深对这个问题置若罔闻, 大概心里有些恼怒,但面上依然笑得温和:“你带男人到酒店喝酒, 想干嘛?”
奚薇不晓得他用什么方法把段浪弄走了,倒没生气, 就是觉得郁闷, 于是自顾掏出手机给袁梦打电话, 让她帮忙向段浪道歉。
霍良深被忽略,有些不满,揽住她的腰,把人捞近。
奚薇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他肩上, 知道推不动,不做无用功,等电话打完, 垂眸看着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霍良深仔仔细细地打量她:“化妆了?今天人模人样的来清安,就为了见那个男的?”
相比之下,她昨天的装扮随意到就像去工地找包工头。
奚薇看着他的眉眼,只问:“你感冒好了没,离这么近,别传染给我。”
霍良深冷笑:“我现在高烧不退,命在旦夕。”
奚薇抬手覆上他的额头。
“没发烧。”好像也没咳嗽了。
霍良深拉住她的手,放在掌心轻轻搓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