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薇愤愤地想着,双脚冻得冰冷,立刻跑回家。
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,听见格格在楼下喊人,她醒了,赶紧下楼开门。
“你昨晚在同学家睡的?”
“对,她爸妈不在,家里没人。”
奚薇见格格手里捧着一个瘦长的玻璃瓶,瓶子里插着几支粉白的花。
“好香啊。”
“它摆在店门口,我过来就看见了。”格格说:“不晓得谁放在这里,可能是送给你的。”
奚薇皱眉:“谁干的蠢事?好好的花,摘下来干嘛,也不知是玫瑰还是月季,你认得出来吗?”
格格摇头。
“搁在柜台上吧。”
时近正午,彩邦提着保温桶过来,神秘兮兮地告诉她:“你猜现在谁在我家。”
奚薇忙着对账,头也没抬:“谁啊?”
“镇长!”
“啊?”她诧异:“镇长去你家干嘛?”
“找深哥谈扶贫项目。”彩邦说:“带着几个穿西装的,夹着公文包,这会儿喝大酒呢。”
“在你家谈项目,怎么想的呀。”
“他本来要请深哥去县里的饭店,但深哥不去,所以就在我家将就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