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时森不解的摇着头,“不是,这是我们和解的证明,我要把它收好。”
鹿崽:?
小哥哥又在说奇奇怪怪的话了。
禹时森把糖纸小心翼翼的塞入口袋,拍了拍口袋,确定不会掉出去后,担忧的注视着鹿崽的手指,想摸又不敢摸的问:“鹿崽,你手包成这样是因为手受伤了吗?”
鹿崽开心的晃着小手手,“不是哒,鹿崽这是在用花花染指甲,等午睡醒来,鹿崽指甲上就会有很好看的小铲铲,小木仓啦~”
哦,原来是染指甲,这个他知道。
“不过花也能染?”
“可以的,不过只有那一种花花可以染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好。”
两人并行去林家后院的自留地看花。
林四再次晃悠悠的跟上。
时间临近中午时分,越来越毒辣的太阳晒得地面滚烫,路两旁的大树被烤的蔫头耷脑,蜷缩着枝杈上挂着尘土的叶子,一声声不知疲倦的知了声从叶片从传出,在三人头顶响彻。
虽吵但别有一番趣味。
三人刚转过院外拐角,就与拎着空泔水桶的栓子撞了个对面。
林四一看到大热天还带着口罩的栓子,登时大笑,笑的栓子露在外的脖子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。
栓子恨恨的瞪了眼他,掉头就跑,因跑的过快,手中的水桶荡悠出残影。
林四见他这样笑的更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