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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人西又不是傻子,他当然知道,如果一开始他还没有转换思想,有些糊涂,那楚尧的表现就是在引导他,他应该怎么对待两人的感情。

他出身更高是不错,可是楚尧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家世,没有谁一定要为另一个人永远退步,他如果学不会这一点,迟早会失去楚尧,这是闻人西所不能承受的。

既然这样,那剩下的所有事情,他都可以去学。

也可以将自己放在弱势地位,哄楚尧高兴。

闻人西窝在楚尧怀里,大大方方地问他,“方才尽兴了?”

“自然。”楚尧给他按摩着回道,闻人西全程任他摆弄,后面更是缠着他,确实够酣畅淋漓这四个字。

“可是我现在腰很疼,膝盖很疼,嘴巴也很疼。”这便是闻人西开始秋后算账了。

至于账算到哪儿,大概只有悬在两人床头的月亮知道。

春日的时光溜得最快,眨眼半个月过去,楚尧的案桌上也堆了不少事情。

“那孙期乐如何了?”

一个浑身黑衣,体格精壮的男子回禀道,“我们用了几种简单的刑罚,孙期乐便撑不住了,不过他说事关重大,只能告知与您,所以我等来请示。”

楚尧料想孙期乐这大宅后院长起来的人也耐不住私刑,没多费心便掳了人过来,伪装其摔下了山崖,就算最后能留他一条命在,也绝不会放他出去。

对于孙期乐非要见自己的心思,楚尧也懒得去猜,有那功夫,还不如和他的西西玩两局猜谜有趣。

“我过两日再去,再熬一熬他。”楚尧无所谓道,手中拿起另一封,里面的内容倒是更令他感兴趣一些,玩味笑道,“三皇子这是在做什么?”

“三皇子今年年初突然淡出朝堂,甚至为了给皇帝祈福,捐了好大一笔银子,我们的眼线本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,可这次掳走孙期乐,倒是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情。在三皇子捐款的寺院后山外围发现了少量的生活痕迹,再往里面走,似是有不少人警戒看守,我等怕打草惊蛇,没有再深入。”

“目前的信息还不能判断是三皇子所为,但是看规模,图谋确是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