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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砚的话语再次刺激到了李煦川,他起身在原地踱步,有话说不出口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。

“先生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李煦川明白江砚误会了,可又觉得解释起来矫情的厉害,总不能说我知道先生对我是专一的,我生气不过是吃醋,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先生哄哄我。

江砚耐心的等待李煦川说出心中的想法,可惜眼前的人好似被困住了。

“殿下?”江砚拉着李煦川,将人按在身边坐下,揉着其手腕帮他放松心情,轻声道,“是最近压力大了吗?”

自从决定要争夺皇位以来,江砚能感受到李煦川身上似乎被压了无形的东西,时常能看见李煦川一个人时静静地坐着发呆,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
李煦川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了,他开始变得敏感又多疑,特别是在面对江砚的事情上。

他不止讨厌高繁,他讨厌所有来找江砚的人,讨厌所有将江砚目光移开他身上的人。

诡异变态的占有欲让李煦川是害怕的,可又在其中无法自拔,甚至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和行为。

内心深处就像是有人告诉他似的,江砚迟早会离开。

“对不起先生,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?我不是有意的。”无助的李煦川只能攥紧江砚的衣服,小时候每次这样,江砚便会牵住他的手,这次也不例外。

看着眼前小人眼中蒙上水雾,江砚是心疼的,李煦川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他比谁都还要在意其感受。

“我问高繁,不过是想一切说开了……”江砚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煦川打断了,李煦川拽底江砚的衣领,吻了上去。

江砚反应过来后,突然明白了李煦川需要的是什么了,开窍般抱起了他,步履稳健的朝卧室走去。

李煦川躺在床上,双腿勾着江砚的腰,不让其起身,一边解腰带一遍道,“父皇没有传言的病重,他在装病,我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?”

江砚见李煦川解的太慢,于是胡乱的扯开他的衣领,按住了李煦川想要乱摸的双手,“让王德全盯紧一些,要不了多久陛下便会有行动的。”

“你不必太有压力,我已久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。”江砚说完,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没忍住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