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牵扯到陛下您的。
后面的话休姆咽了回去,统治者的自尊和权利是最不容挑战的,如果可以为百姓获取自由,他愿意忍气吞声。
国王同意了休姆的提议,表面装作不理会,暗地里拨了一批实力相当的士兵,并且为他们提供了反抗的武器。
新一批血液的注入,给反抗的百姓重新振作了气势,通时又收入了一批一直犹豫不决的人类。
古堡里,大家伙都提心吊胆,绞尽脑汁,变着花样的做些食物出来。
埃尔西对江砚照顾的无微不至,甚至会因为他多吃了一些食物而开心。
只不过每次江砚察觉到食物不对劲后,都会趁机吐出来。
大概是发现江砚身体越来越虚弱,埃尔西用迷药的次数从一天两次,变成了一天一次,这让江砚缓和了不少。
虽然药量减少了,但埃尔西给江砚下了死命令,让他不得离开卧室半步,并且将窗户也全都封死,将江砚与世隔绝了起来。
即使被剥夺了感官,但江砚还是能感觉到局势的紧张,就从埃尔西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,时间也越来越晚。
敲门声响起,江砚目光看去,来的人却不是埃尔西。
也不知道帕克用了什么法子,拿到了卧室的钥匙。
他手里拿着匕首,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江砚,表情凶狠,眼神却是恍惚的,手还在止不住的哆嗦,
“江砚,你最好束手就擒。”
卧室内只有微弱的烛火亮着光,床上的少年,头发已经长到了脖颈处,乌黑的头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带着破碎的美感。
该来的总会来,江砚无声叹息,从床上起来,吓的帕克差点把匕首弄掉,只见江砚曼斯条例的穿好衣服,精心的将每一个褶皱抚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