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在最后这几天,能和埃尔西正常的相处,不再是单方面的威胁。
“好啊。”埃尔西瞬间来了精神, 只要江砚不离开,他要干什么埃尔西都乐意。
江砚的一次离开,让埃尔西发现,原来是自己一直离不开这人,原来这个人的离开,会让自己如此的难过。
有许许多多的瞬间,埃尔西想,干脆就把人绑来算了,这让自己看见他,就不会这么难过了。
却又在思考的时候害怕,害怕看见那双眼睛中再次透露出恐惧,这是比让他难过还要可怕的一种情绪。
花园里的花儿开的茂盛,蔷薇的藤蔓已经爬上了秋千的架子,在上头冒出了花骨朵,其他的一切都没变。
只不过这次,埃尔西再也不让江砚站在他目光所不能及的方向了。
内心还是对于上一次事情的忌惮,面上装作自然的牵起江砚的手,道,“上次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做什么?”江砚没躲,任由手被握在冰凉的掌心中。
“闭上眼睛。”埃尔西摘下一朵蔷薇花,挎在了江砚耳朵上,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即使不用看,江砚也猜到了埃尔西干了些什么,没想到伯爵大人如此幼稚,失笑道,“可以睁开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当埃尔西和江砚对视的时候,眼中只有彼此,埃尔西心突然软了一块。
情难自抑的搂住江砚的腰,在他怀里使劲的蹭来蹭去。
“花,花要掉了。”江砚一手扶着耳边的花,又要一手扶着埃尔西。
埃尔西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和江砚说,告诉江砚他是自己的所有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