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炽灯的照耀下,江砚身上的伤更加清楚,看的他触目惊心。
“我帮你上药。”齐肖道。
“谢谢。”江砚也没客气,有些地方的伤口和淤青一个人还真是够不着,叹息道,
“之前林鹤川的事情就是你告诉我的,这次你又帮了我一个忙,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。”
齐肖手下动作一顿,垂下了眼睛,“不用你感谢,你好好的就行。”
经过了解,原来齐肖的父母都去外地打工了,齐肖从小和奶奶一起在平房里生活,奶奶去世后,就只有他一个人了。
“你也住在附近吗?”齐肖不太愿意聊自己的话题,反问江砚道。
“嗯,有时间你可以来串门。”江砚有些心不在焉,他在思考那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。
他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谁吗?
也不至于置自己于死地吧。
“好了。”齐肖抿唇笑了下。
江砚身上大部分都是被棍子砸出来的淤青,到了明天可想而知有多疼。
“你这样,明天还要去学校吗?”齐肖道。
“这点伤没事。”说完江砚的手机叮了一下,看完消息后蹙起了眉头,随即无奈道,
“看来我可以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了。”
手机上是安保公司发来的消息,说委托人单方面解除合约,并愿意赔付违约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