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不把这个当回事！”系统算是发现了，和这个人说话不能打弯球，一定要直球，最好能砸死他的那种。

“刚发出味道的是腺体，每个oga都有自己的腺体，会散发不同的味道来吸引alha。”

系统想了一下，用最简单的比喻道，

“腺体就如同女人的胸，男人的屁股，碰了要负责的，你趴在那嗅了半天，主角没手撕你，算你运气好。”

这下江砚明白了，猛地站起来，脸瞬间红了，在原地踱步踌躇，“我是不是该道歉，解释一下不是故意的。”

系统：你还是想如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吧。

少了一个人，车内气氛瞬间凝固起来，林鹤川抱着脖子缩在门边。

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透过茶色玻璃，隐约的看见了林鹤川通红的耳朵，以及被扔在脚垫上，踩的满是灰尘的外套。

一晚上江砚都没睡好，想着如何跟林鹤川道歉，但当第二天感受到林鹤川周遭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后。

和系统当即商量决定，有些误会也不急于一时解释。

林鹤川甩书包的动作都显示出对江砚的不爽，江砚默默离的远了一些。

视线滑过坐在位置上准备早读的齐肖，江砚想起还欠着小孩钱呢，无视了林鹤川冷冰冰的目光，拍了拍齐肖的肩膀。

齐肖如小老鼠般受到了惊吓，哆嗦了一下，看见是江砚后才勉强露出笑容。

“昨天谢谢你。”江砚将纸票压在了齐肖的课本下，面上是和煦的微笑，如雨过天晴般灿烂的小太阳。

齐肖不习惯有人如此对自己，赶忙低下头，慢吞吞的应了声。

一切都落在了林鹤川的眼中，林鹤川垂下眼睛掩饰住内心的戾气，如果可以，他恨不得撕碎了那位温吞的bet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