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:“青阳道长??”
青阳好激动地看着地上终于老实下来的大络腮胡子:“你叫啥啊?为啥老缠着太子?你会不会犁地啊?扫茅厕这个总会了吧?”
大络腮胡子本来都已经自暴自弃了,听到青阳最后两个问题,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,被青阳一道手诀,轻描淡写地压回地上去。
大络腮胡子狼狈不堪,咬着牙恨恨道:“老夫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满洲镶黄旗瓜尔佳氏,鳌拜!”
此名一出,鳌拜自认其他的问题都毫无疑义。
没错,他鳌拜会犁地吗?他鳌拜会扫茅厕吗?!
然而,青阳也就是震惊了一下,便伸手拍打起鳌拜的大脑袋。
感情是干不过老子,就来欺负人家儿子,你还挺自豪的:“问你呢,会犁地吗?会扫茅厕吗?是细细致致的打扫干净,一点气味都不要留。”
鳌拜:“…………”
胤礽看不见、也听不见阴鬼,但他并不好奇。比起已经被处理掉的麻烦,胤礽更想尽快跟青阳拉近距离,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。
“道长,没考虑过迁个地址,或者购置下周围房舍,扩建观庙吗?”胤礽不放弃地和青阳搭话。
刚刚他将身上携带的钱袋儿直接放进装香油钱的箱子,捐做香油钱了,总算换得青阳的关注。
青阳面色一肃:“完全没有。”
没住过小道观啊,不知道小道观的好。想当初他在现代打扫的青福观,如果和现在的青福观一般大,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过于疲惫,午睡睡过?
只需要打扫三间房子,啊,想一想青阳都醉了:这是多么幸福、悠闲的日子啊!
说着,两人路过菜地,青阳还顺手拍了黑着脸蹲地里的鳌拜一下:“你那么用力,是想把水瓢掰坏吗?买新水瓢的钱,要从香油钱里扣,回头你自己和三清天尊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