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站起身,走到软倒在沙发上的温纹面前,视线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看了许久,才缓缓低下头,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“就用你自己来报答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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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纹睁开眼睛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,头昏脑涨,眼花耳鸣,四肢无力,一动不动休息了一会儿,她才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起来,观察这个飘着淡淡香味的房间。
整个房间看起来干净又整洁,而她的身上除了没有穿衣服以外,并没有其他感觉,不像是办过事的。她现在还没到坐地吸土的年纪,不可能没一点感觉。
宋白竟然也是这么能忍的人?那他大费周章的给她下迷·药做什么?衣服都脱了就是摆床上看看而已?这家伙该不会有某方面的障碍吧?
一个接一个的问号出现在温纹脑子里,她裹着被子准备下床出去看看宋白到底闹得什么妖蛾子,却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
那声音是在被子底下发出来的。
温纹一怔,掀开了被子。
只见一条银色的金属链环缠在她纤细的脚踝上,相连的金属链延伸出去,扣在床头的栏杆上,换句话说,她被宋白锁住了。
真变态。
她抖了抖细细长长的链子,下床试了试,发现竟然这锁链的长度够她进洗手间的,洗澡上厕所什么的都不影响,就是没法儿靠近门口。
真是重口味。
温纹浑身赤·裸的站在距离门口一米远的位置,有些头疼地想:宋白这家伙不会真的想把她锁在房间里不放她离开吧?还不给她留一件衣服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,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着斑斑点点红色印记——这是李梓期那牲口留下的,这家伙跟狗似的,叼了点东西就爱含在嘴里磨牙,经常把她弄得又痒又疼,弄出来的痕迹几天都消不下去。
昨天宋白发来消息的时候,李梓期才被她从床上踹走,身上的痕迹还很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