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吃不到炸鸡烤生蚝螺蛳粉,那得怪想的。
不开业不是为了别的,而是等沈大娃回来,也不光为了等大娃,而是想等他把啤酒带回来。
五月的亲事,还要去抚宁接新娘子,四月底头里,肯定得回来。
果不其然,三天后沈大娃就回来了。
去了一趟南方,沈大娃又晒黑了,人也瘦了。
看着高高瘦瘦,眼睛亮的跟天上星星一样,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,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。
“小婶儿呢?我带回来几样酒,不知道是不是小婶儿要的那种。”沈大娃去了一趟,带回来了酒,种子,还有南方的东西。
还把抚宁的海货送了过去,跑了几趟,赚了三百多两银子。
陈氏看着黑黑瘦瘦的儿子,打心眼里心疼,“你小婶儿在那院呢,你直接过去吧,食肆不用你,回去洗洗歇歇……”
沈大娃哎了一声,然后从怀里掏呀掏掏呀掏,掏出一个丝巾包着的东西来,“给您的。”
沈大娃上马车走,陈氏看马车消失在巷口,把丝巾给打开。
里面不是别的,而是根赤金簪子,簪头是朵梅花。
陈氏笑着道:“憨头憨脑的,赚点钱容易似的,还给我买东西,我多大岁数了,还缺这个……”
虽是骂人的话,可陈氏半点气都生不起来。
这可是她这辈子有的第一根金簪子,沈大郎都没送过她这个。
有个木头脑袋爹,儿子却不是木头,陈氏已经知足了,毕竟沈大郎赚的钱都给她,只是她舍不得花罢了,算起来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