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时抱抱乐怡都不行,怨念。
他看向乐怡,“要不,我们改天看电影?”
乐怡无所谓,她又不是真的想看电影,“好啊,听你的。”
一行人都吃饱了,乐怡结了账,打道去友谊商店血拼。
自始至终,都没人理睬乐春梅和徐蒙。
乐春梅感觉受到了巨大的羞辱,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,开始犯病了,在闹市区又吼又叫又跳,又表演了一波泼妇骂街,吸引了无数人围观。
这打扮的人模人样的,怎么就不正常呢?
徐蒙极力安抚,又是哄又是劝,但这次效果不佳,急的他满头大汗。
感觉好丢人,羞窘难当,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不安。
这是怎么回事?之前顶多闹闹小脾气,吃吃醋,女孩子爱作,有点小任性,也很正常。
但这一次,特别不对劲。
徐蒙心里直打鼓,难道神经病不是骂人?是真有病?不会吧,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。
直到警察来了,乐春梅看到那一身制服,立马噤若寒蝉,瑟瑟发抖的抓着徐蒙的胳膊不放。
徐蒙费尽口舌,不停的道歉,才将事情摆平。
他拉着乐春梅离开,已经没有了玩乐的兴致。
“春梅,你还好吗?”
“很好啊。”乐春梅浅浅一笑,跟刚才发疯时的样子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