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杨怔怔的看着她们, 神色复杂难言。

“你为什么姓乐？”

乐怡偷偷瞟了他一眼，又缩回去，背对着他, 嘴里嘟囔，“关你什么事？变态。”

又怂又倔，明明是矛盾的两种性格, 却融合的极为自然。

李杨甚至在她身上找到了王绮的影子。

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，否则……”李杨哑然了, 开始有了顾虑。如果这是他的女儿……

他虽然不是一个好人，但还是想做个好父亲。

他看向王小蓝, “她是你的女儿？”

王绮凝眉，下意识的看向乐怡, 乐怡冲她眨了眨眼。

王绮的神色复杂极了，倔强又孤傲, “不是，我没有孩子, 她……只是我朋友家的孩子。”

她要是直接承认，李杨会起疑心，但她矢口否认避之不及, 李杨反而信了几成，朋友家的孩子哪值得她拼命护着？

他看着漂亮的女孩子, 心头一阵发软，“别坐在地上，凉。”

王绮拉着乐怡站起来, 两人不约而同的微微侧头，李杨的手下忽然惊叫起来，“老大, 你看，这角度好像，不对，应该是一模一样。”

李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眼瞳剧烈放大，真的！特别像！

她们是亲母女！

一股热流从他心底涌起，迅速向四肢蔓延开，眼眶微微泛湿。

他有一个女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