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教授心里有点不舒服，自家的孩子那么优秀，攻读的学校那么好，凭什么瞧不上？

“老萧，你孙女野心勃勃啊。”这话不怎么好听。

都是年老成精的老家伙，萧老爷子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。

“嗯，纽约大学盛不下她的野心，她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，习惯了最好的，所以要么不考，要考就要考最顶尖的学校。”

谁不会秀啊，谁都觉得自家的孩子最好。

程教授只当他们祖孙吹牛，眼高手低，“哈佛大学的门槛特别高，一般人进不去。”

萧老爷子一点都不担心，“我家小怡不是一般人。”

他看着程安朴热情如火的眼神，心里一动。

“小怡，你跟程同学讨论一下朗道十卷吧，你都学完了，是不是还有不懂的？我看你随身携带了第八卷 。”

乐怡意外的看了他一眼，萧爷爷想干什么？

程安朴有些惊讶，“第八卷 ？我能看看吗？”

“行。”乐怡将书递了过去，“是连续介质电动力学，这本很有意思，我反复看了不下十遍，每次读都有不一样的感悟。”

程安朴的眼睛都直了，这文字看的刺眼睛，“这是……俄语版？”这也太高端了。

他的英语很好，但没学过俄语。

乐怡微微笑道，“对，一定要看原汁原味的原文版，翻译过来的未必精准，译者水平不够的话，还会加入自己的理解，那就更惨了。”

程教授也是一脸的震惊，“我看过英文版，确实是经典中的经典，你都看得懂？”

“还行。”乐怡在莫老的高压下，早就看过这一套书，每一本都是由莫老开小灶，细细的讲解给她听，直到乐怡完全听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