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呵呵一笑，“本来就是王语晨的错，要是王家掺和进来，那我就找王老将军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
他的几个弟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他本人也是国家看重的学术界大佬，未必比王家差。

乐怡心里盘算着，“王家最有出息的是长子，前妻所生的，王老将军偏爱的是长房吧。”

莫老知道她的心思，没有瞒她，“那老头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，前妻是父母包办的婚姻，没有感情，但对这一房的孩子挺照顾，尽心培养了，大部分资源倾斜在老大身上。”

一个家族的资源就这样，不可能平均分给每一个人。

常规做法就是，专门挑一个重点培养，将来家族的继承人，当然，得了最大的好处，就得担起照顾家族其他人的责任。

莫老有些感慨，“至于后来的妻子算是真爱吧，两人携手几十年一直挺恩爱，前些年王老头被打倒时，后妻不离不弃陪着他下放，吃了不少苦，如今也赢得了无数尊重。”

人性是非常复杂的，说不清道不明。

有些事情说不上对错。

乐怡脑补了很多，没想到那老太太很有故事呀。

“听上去都不像是坏人，那怎么养出王语晨那种孩子？”

就特别张扬，喜欢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，还有点偏执。

莫老淡淡的道，“王语晨是私生女，却是王老太太最疼爱的孩子，内心极度自卑，也极度自傲，再加上没有人好好引导吧，就成了这副鬼样子。”

老太太一味的宠爱，却没有严格管教，王老三夫妻又不是亲爸亲妈，不好管的太严格。

好有道理，乐怡轻易接受了，“她爸妈都死了？”

莫老跟王家有所接触，知道的还挺清楚，“没有，她妈一直在文工团，还是个小领导，就是不怎么回家，吃住都在文工团，对了，一直没有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