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这么随口一说，聂坤明就记住了。

聂太太拍了拍女儿的肩膀，冲她使了个眼色，“好，这个主意好。”

聂庆云立马点头，“对，我还在想怎么报答乐怡的恩情呢。萧家尽了点心，但乐家还没有尽心意。”

即将回去，乐国荣忙着收拾行李，要带的东西太多了。

刚刚还去友谊商店将外汇券都花光了，买了不少稀罕物，一想到拿回去给媳妇显摆，就满身是劲。

乐怡坐在院子里，仰头看着大枣树流口水，一颗颗灯笼般的红枣沉甸甸的挂在树上，极为喜人。

萧清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竹竿，一竿子打下去，红枣纷纷落在地上。

已经错过最佳的鲜果采摘期，果皮出现皱褶，但更甜。

乐怡跑去捡地上的红枣，不一会儿就一簸箕了。

她拿了一颗往嘴里塞，被萧清平打掉了，“脏，先洗一洗。”

乐怡笑眯眯的等着洗干净的枣子送到她手里，嗷呜一口，甜。

晒着太阳，吃着甜甜的枣子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，舒服的喟叹。

“萧清平，现在幸福吗？”

萧清平坐在她身边，微微闭眼，阳光照在身上，四肢舒展。“嗯。”

乐怡微微一笑，“不会想报复社会了吧？”

一切都已经改变了，萧清平不会走向那个悲剧的结局。

萧清平没听懂，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