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尹便露出很为难的神色,他的的确确翻遍东宫都不曾找到太子口中的训鸟师。
皇上看看京兆尹为难的神色,又看看太子疯魔的模样,瞬间意兴阑珊。
“东宫一众宫人为何说从不曾见过什么训鸟师?”皇上冷冷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儿臣想给您一个惊喜,怕走漏风声,一切都是秘密行事,不曾让旁人知道。”太子说着说着都感到十分艰难,这话听起来简直太像托词。
果然皇上的眉头更皱:“你口口声声说有训鸟师,如今朕连那人影子都没看到,你的宫人们也不知道有此人!你叫朕如何信你?”
太子连连磕头:“儿臣真是冤枉的,真是冤枉的啊,儿臣也不懂什么训鸟之术,若无人教,怎能会这些……”
皇上冷笑:“那人呢?”
“人……儿臣不知啊父皇。”太子也不知道训鸟师跑到哪里去了。
皇上对他失望至极,摆摆手:“拖下去,关着。”
太子陡然高声大哭:“父皇,父皇,我是冤枉的!”
皇上懒得多言,眉头拧紧:“拖下去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京兆尹唤禁卫军来将哭闹不休的太子带走。
“京兆尹,你以为如何?”皇上发问。
“臣看太子也算真诚,但一切都要讲求证据,所以还是要找到太子口中所说的训鸟人才是。”京兆尹一顿,继续道,“臣会让太子具体说清与那训鸟师之间如何来往,再让他描述而后画出画像,将画像发放到各地,务必查清可有此人。”
皇上不喜不怒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是。”京兆尹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