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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几乎将逻辑盘明,可惜他不能与二人说实话,尤其是卫太傅,若知道他通敌怕是不行。

要不然他也不会叫暗卫去杀元绍。

皇上自以为自己将一切安排妥当,步步为营,却从不曾想过可能是宗豫害他。

宗豫那么弱。

皇上这么想了一通,自以为理顺一切,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多久,太子就被京兆尹带过来了。

此时太子再也没有丈量出来的动作等等,反而叫人看起来顺眼不少。可惜皇上对他再没有什么感情,见了也因着多种事而感到厌恶。

太子倒很想念父皇,见了皇上便不住地哭泣,看样子是怕极了,口中含混不清地叫着:“父皇。”

皇上的脸色更难看了,深以为太子到了此时还在装模作样。

“臣参见皇上。”京兆尹倒没忘记礼数。

太子哭着跟着行礼:“参见父皇,儿臣冤枉啊父皇,儿臣从未有过不臣之心,是那贼人害我!”

皇上听到“贼人”二字愈发愤怒,深以为太子到了此时还在说谎。他不禁冷笑问道:“贼人?朕倒要问问你,你说的贼人是个什么人?”

太子立刻解释:“就是教鸟儿说话的训鸟师啊父皇!”

皇上冷冷一笑,指出他的疏漏:“你当日在大殿上说你是自己训得这鸟!”

太子面色瞬间惨白,他太过害怕,只想着将自己从事情中摘出,却忘记自己先前在大殿上说了什么,现在被皇上直接指出,顿时又结结巴巴。

欺君之罪还是觊觎皇位?

他这样犹豫,皇上的面色更加难看,一拍桌道:“说啊!你嘴里有哪句是真话!哪句是假话!”

禄公公看得在心中不住摇头,太子如此,当真是上不得台面。皇上本就不信任他,他又在此粘粘乎乎,只怕皇上更加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