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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日过去,农民觉得时间过得很快,对河自照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垂垂老矣。

祝星眼儿眨眨,长而卷的鸦青色眼睫如羽扇,剪出淡淡阴影。她一双眼如洞庭秋月般清寒,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有趣的故事。

……

“我没杀人,凭什么抓我?”霍骁冷笑。

元鲁面色阴沉,倒不是刻意伪装。入京第一日,他带的四大护卫直接死了一个,传回国内只怕要让元绍作为筏子,肆意指责他无能。进京本就是他好不容易取得的差事,说明父王更属意他,万万不能被周国人搅和了。

他只能借此事拉霍骁下水,好让父王知道后不至于对他太过失望。

“京中除了你,还有谁有这本事杀我勇士?”元鲁亦是冷笑。

京兆尹夹在中央,眉头紧锁,能夹死苍蝇。

霍骁见他胡言乱语,显然是赖上自己,也就熄了辩驳的心思,省下口水,由他说去。

京兆尹清了清嗓,开口解释:“大王子,按我周国律例,疑罪从无。你可以怀疑事情是霍骁做的,但你无权抓他。只凭三言两语,将害死人的罪过推到一人身上,未免太过草率。”

“那你们说,不是他,还能是谁?”元鲁冷冷望着周国众官,“我才入京一日,护卫便少了个脑袋,这便是你们周国的待客之道么!”

京兆尹严肃:“周国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元鲁指着霍骁:“把他抓了!”

京兆尹分毫不让:“并无证据,不得抓人。”

“就是他杀的!”元鲁胡搅蛮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