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得过头了。
“只是借阅。”祝星点了几本名字让她感兴趣的书,又觉得他没有听到借阅二字,仿佛这些古书是什么烫手山芋,急于将之送出。
明明二楼根本就不让旁人上来,真是怪异的反差感。
老板将祝星点的书挑出,将帕子重新打结,把古书包得更严实了些,然后抱起:“好的,借阅。”
祝星随老板回到一楼。
见老板怀中抱着的古籍,一楼中的议论更热烈了些。
“竟然能从二楼拿书,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“我上次要往二楼去,结果险些被这懒老板一通暴打!”
“他宝贝他那些古书跟眼珠子似的,这能同意卖给别人?嚯!”
……
多是艳羡之语。
读书人以书为食粮,见诸多好书都被祝星一人带走,心中又奇又羡。
“陈兄,你说说这姑娘是什么人,能得这懒老板如此另眼相待。”青衫书生问一旁端正严肃的蓝衫书生,“刚刚进来听他们议论有人上了二楼我还不信,没想到竟是真的。”
蓝衫书生赫然便是刚才在二房中出现的陈端,他与青衫是同窗,今日相约来书肆淘书,临行前路过二房才去探望一二。
没想到祝清若受了伤,他此时心情极差。
陈端抬眼,就看到柜台前静静站着的祝星,身姿挺拔,落落大方,于是对友人道:“必然是京中哪门显贵家的贵女,就算知道是谁又能如何?还是好好看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