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阅方子之前,一群郎中交口称赞手套和面罩的设计有多精巧。
喜公公悄悄挪到一群郎中身边, 想听听他们怎么说。
“这用药,真是神了。以寒解热, 完完全全地对症下药。”
“是啊,这是怎样的奇心巧思,才能想出如此用药, 以生石膏用药……当真是奇!”
“闻所未闻。”
……
喜公公见这些郎中们对着方子交口称赞,心觉荒唐。
难不成这方子还真能将瘟疫治好不成?
那何必多此一举派个郎中来。
“韩郎中, 您这方子好虽好,可是……”
喜公公心中一跳,果然, 可是来了!
“可是这方子药性太凉,染了瘟疫的病人哪里受得住?”
热烈讨论用药的郎中们一停,转头看向韩成。
“是啊韩郎中, 药是好药,可是药性太强,病人用了药万一被治死了,那和死于瘟疫也没甚区别,总之都是死。”
韩成面对质疑,平和一笑:“所以才要我来这一趟,不然送个方子就好了。方子确实寒凉,但姑娘说了,如瘟疫这般急病,只能快速将根拔了。细细荣养,只会将身子越拖越垮。”
众郎中听了连连点头,深以为然,只顾着想韩成所说的除根之法,倒没太在意他话中的“姑娘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