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字脸,美须髯,鬓边夹杂着几许斑白,虎目生威,满脸写着“正直”二字。
“恒山县令……也没听过这号人啊。”刀疤脸小声道。
“不是恒山县令,这是冀州刺史和冀州太守的地界,冀州军也是在此处。”书生小声讲解。
“那咱们不是送上门了?冀州太守还被姑娘关着呢。”刀疤脸嘀咕。
“没看祝叔跟这位大人关系匪浅么!”瘦猴深深为刀疤脸的智商叹服,这怎么看也不能是仇人相见啊,“而且祝叔叫这位大人老爷……”
祝副管家说着就要拜下去。
祝严钏牵马而来,一把搀住祝副管家的肘弯,乐了:“老祝,现在还跟我见外了?”
“老爷。”祝副管家望着祝严钏的脸,笑笑,“好久不见。”
祝严钏拍拍祝副管家的臂膀,笑得牙不见眼:“好久不见!刚才下属通传薛郡来人,我便想着是你们来了。”
他身后哒哒的马蹄声传来。
守城门的士兵和喜公公下来。
喜公公将马交给士兵,上前打量这一行从薛郡而来之人。
虽然风尘仆仆,但这些人从穿着还是精神气上看,都非同一般。尤其是那几名护卫,看上去颇不正经,但都站得极定,是有些功夫的。
一般人家哪里养得起这样的护卫?
祝严钏冲着众人介绍:“这位是喜公公,皇上身边的红人。”
一群护卫七嘴八舌地问好:“嘿,喜公公好!”没有半分见了阉人的歧视,热情得让人受不了。
祝大人的人,那就是他们的人。什么公公不公公的,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