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志沉默无言, 他还不能接受自己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刺史成了阶下囚。
“拿下,上枷锁镣铐,关入囚车。”祝严钏干脆利落,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。
天光大亮。
祝严钏将圣旨收好,向着房外去。
“大人,梁志诸多家眷又该如何?”幽州军首领张增问道。
“派人看守,暂留此处。”
“是。”张增看着祝严钏有条不紊的模样心中一阵佩服。
“喜公公那边抄没家财抄没的如何了?”祝严钏又问。
“已近尾声。”张增答,他对那个老太监并没什么好感,总觉得他阴阳怪气,挺瘆人的。
“着人去问喜公公那里还要多久,顺便让人马原地休整。”祝严钏顿了顿,“你选几个可心之人,随我往冀州大营一趟。”
张增知道他这是要去整顿冀州军,当下严肃起来,应后去士兵中选人。
祝严钏心中总有不安,眼皮跳个不停,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。他想快些去薛郡确认侄女的安全,但凡事还要一步步来,只期盼她收到信后能早日离去。
他虽知这个侄女手段通天,但也是他的晚辈,再厉害也总让人操心。
……
薛郡中。
王石头倒在地上浑身发热,热得脖子上和手上出了一块块的血痕。但又不曾流血,只是出现在身上看起来很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