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星淡淡的:“事情虽说莫名其妙地因我而起,但此事真若追究,与我无关。您要怪该怪那作恶的小厮,是他害了孙公子。”
哪里有作恶的小厮,分明是孙夫人和孙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孙县令满嘴发苦,却也不得不承认祝星说得没错。
要是孙夫人和孙焕不曾存了害人之心,孙焕也不会匆匆一瞥她,更不会得这劳什子的病。
说到底,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。
孙县令的脸垮了下去,既然知道祝星是江凭的人,她不想去孙府,孙焕的病也只能如此。他现在只能再想办法另请郎中。
祝星欣赏够了他的面色变化,确定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,才冷冷淡淡地开口:“不过听您说的那么严重,我愿意去您府上走一遭。只是我也不能保证我去了会对令郎的病有什么用。”
孙县令大喜:“祝姑娘肯去就是我孙府天大的幸事,我这就派人去准备……”
“直接去吧,不需要如何准备,劳您等我片刻。”祝星吩咐。
“是。”孙县令从善如流。
祝星上楼单纯地坐了一会儿,并没有准备什么,只是晾着一楼大堂的孙县令。
“姑娘,刚才孙躬瞪我瞪得好可怕,吓死我了。”青椒努着嘴,很有些后怕,跟祝星告状。
祝星笑:“所以方才不是让你上来了。他猖狂不了几日,又做不得什么,只好用眼瞪一瞪你。等他被叔父抓了,让你好好瞪回去可好?”
青椒哭笑不得:“哪里要这样,姑娘好幼稚……老爷抓了他就好。”
在楼上坐了半盏茶的功夫,祝星才带着人下去。纵然她衣衫发式都不曾变,孙县令也不敢有任何质疑。
短短一日,祝星又到了孙府。
孙县令带路,向着内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