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椒送了卷着金针的布包来。
祝星展开布包捻了金针在手,手上一扫,指缝间便是一根根金针。
她施针的动作极快,不顾赵显挣扎,三下五除二赵显便被扎了一头的针。
“好了。”祝星微笑。
赵显果然也不抽搐了,一双眼深深地看着祝星,眼角都要瞪裂开来。
江凭一怔,房内所有兵士也是一怔。
竟真的好了?!
他们看着落落坐在床沿上的祝星张了张嘴,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就这么好了?
祝星回看着赵显:“这针还要再扎一刻钟。”
“他既是装病,为何还需施针?”江凭忍不住问。
祝星耐心解答:“因为他沾了会让自己过敏之物,如果我所料不差,应当是栀子。我施针也是为了缓解他过敏之症,他可是背后起了细密的红疹?”
士兵忙答:“正是如此。”
赵显沉默,死死盯着祝星。
祝星不再看他,对众人道:“其他郎中宅心仁厚,未能识破他故意抽搐,因而以为是疑难杂症。”
“你倒厉害,能看得透他在装病。”江凭饱含深意道。
祝星笑笑:“凡事都有源头,我未在他身上见到病灶,自是不信他是真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