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喀进来,看见老夫人手里的纸条心就是一跳,转身赶紧关上了房门。
“额娘,你怎么跟娘娘一样糊涂!”他恼道。
舒舒觉罗氏却满脸不高兴,怎么跟她说话呢。
“额娘,此事万万不可。”法喀却顾不得那么多。
“有何不可,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的,明天你就去白马寺,找人给算算。”
法喀依旧摇头。
舒舒觉罗氏却道,“娘娘现在正是艰难的时候,咱们这些亲人不帮她,谁帮她?
还有,你可别忘了,你这爵位怎么来的。”
说起来,舒舒觉罗氏只是遏必隆的侧室,后来她两个女儿先后入宫,一为皇后,一为贵妃,遏必隆死后,法喀才做了钮祜禄氏的当家人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想到这些,法喀也静默了。
剩余的话不必再说,当晚,温妃就拿到了胤祾的命格,乙丑庚辛丙丁,火炼金秋,这可是大富贵之命格。
温妃看了,虽然早有预料,还是心中凉了半截,久久不能回神。
孩子出生第三天要进行洗三,说是洗去前世带来的污垢,保佑他今生平安。
夏眠听了,觉得没什么道理,不过给孩子好好洗个澡,还是挺好的,干干净净,免得生病嘛!
可惜她却不能参加,她要在月子房里做月子。
夏眠发现,坐月子可比生孩子让人烦躁多了。虽然她早布置好了月子房,也不顾简嬷嬷、敏珠的劝阻,经常开窗透透风,可九月的天依旧很热,她天天闷在房间里,还是热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