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回屋,捞起奶团,僖嫔装病,她要不要也装病呢?一个宫里,两个人都病了,恐怕不太好吧!其实也不用装病,只要她打定主意不掺和那些事,应该也没问题。
“是不是,奶团?”夏眠揉揉奶团的头问。
当然,奶团是不可能回答她的。
夏眠也想躲事,可僖嫔行,她就不太行了,毕竟,她现在正得宠呢。
下午,她刚吃完饭,贵妃就派孙嬷嬷过来了,说入秋了,送夏眠两身衣料,让她做衣服穿。
夏眠对贵妃的印象只限于几次重要场合的远远一见,除了请安,连话都没说过,她忽然给她送衣料?
尤其这个关节,夏眠就多了个心眼,拨弄了两下那些衣料。
果然,就在第一层衣料下面,有三张盖着大红朱印的纸张,匆匆一看,两张是五千两的银票,另外一张是不知道哪里的地契。
夏眠被贵妃的大手笔镇住了,不愧是出过皇后、辅政大臣的钮祜禄家,她自己累死累活这么久才总共赚了不到两千两银子,人家一出手,光银票就一万两?那张地契,她没仔细看,但肯定也价值不菲。
夏眠又酸又对这些大家族的富庶有了个深刻认知,跟这些庞然大物比,她真的太渺小了。
贵妃送她这些,是想拉拢她?
她也想掌宫权,甚至,当皇后吗?
夏眠打了个激灵,钮祜禄皇后被封的时候,可正值除三藩的关键时刻,贵妃……
夏眠又想起,好像贵妃去世的时间也挺早的,也就比皇贵妃晚几年而已。
而皇贵妃不在的几年,确实由她掌宫权来着,可康熙连皇贵妃都不愿意给她了,只在她死后,才给她两个字的谥号。
想到此处,夏眠当然不敢收贵妃的东西,随便从地下抽出一块天蓝色的衣料,她道,“多谢贵妃娘娘赏赐,只是嫔妾哪里承受的起。
嫔妾就要这一块,承了娘娘的美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