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鞠第二个时,她扶住了他的肩膀:“那并不是苏先生的错。”
韩其这是,心里有些担心,不由自主走了过去,在他快要走过一人多高的树墙时,他们的对话也清楚传到了他耳朵里。
他们已不知道谈了多久,但韩其几句就听懂了他们在谈论什么。苏成达是来给苏明敏求情的,而阮颂显然并不想提前这个人。
他面色不虞等待他们对话结束。
这时,被挡住了行礼的苏成达站好,忽然想起了什么,摊开手,手心有一个小小的漂亮得亮眼的玉坠。
和阮颂曾经带在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。
他说:“明敏认错的时候还说过一件事,你有一条贴身的玉坠项链被她扔进了莲花池里,后来没有找到。我问了款式,找到了描述很像的玉坠款式,仿制了一条,请当做一点微不足道的赔礼。”
这玉坠是用上好的冰种雕刻而成,从描边来看和懒泉的图纸很像,想来是费了不少功夫。
阮颂拒绝了这份补偿:“有的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。就像这个玉坠,很好很贵重,但不是我原来那一条,所以对我没有用任何意义。不用这样做,苏先生。”
苏成达走了一会,韩其仍然站在原地,等他调整好合适的表情走过去时,阮颂已经站起来向外面走去,而在另一边,他忽然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裴裴。”是康召,他向着这边轻轻挥了一下手。
他站在刚刚韩其站的位置,没有犹豫地叫着她的名字,自然极了。
她应了一声,向那个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