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他就将那颗珍珠拿出来,送到阮颂手心里给她看,他的声调淡淡的,好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东西:“看着还行,你看看要不要做发夹还是项链。”
阮颂将那颗珍珠举起来看,她在玉雕行业浸泡一段时间,对简单的珠宝鉴定能力还是有的,一眼就看出来这颗珍珠价值不菲。
但韩其这样随便的口气,又似乎这并不是很贵重的东西。
她怕看走眼,又细细看了好一会。
韩其不喜欢她的分心,靠近她,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,然后渐渐深入,她微微侧头,想要等一下。
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,他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后颈,像捉住一只奶猫一样,将她送到自己面前,更深更热情的吻她,过了好一会,在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候,他微微松开了她,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危险的抱怨:“阿颂——”
阮颂一下来了精神,伸手捧住他的脸,将他固定住,就像一只被抓住脸的大狗子,让他不能再靠前。
“不行,医嘱。”
“该死的医嘱。”韩其道,“我觉得那是个庸医。”
阮颂笑:“人家把你从手术室救回来时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韩其用额头在她额间碰了一下,轻笑了一声,起身再去洗了个凉水澡。
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时间还早,回到别墅就看着阮颂在工作室,等他走进去,看着阮颂正在摆弄一个木匣子。
那是一个木制的首饰匣。从用料和成色上看,至少是宋代的东西,价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