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其,你竟敢——”
韩其看他:“这话我应该问姚少爷吧。这孩子是我下的人的家属,也就相当于我的家属,今天被不明不白当肉鸡绑到这里,叫我怎么跟我下面的人交代?”
姚里:“可那只是一个司机!”他身旁的手下闻言面色怪异。
韩其睥睨看他:“是啊,一个司机。但那也是我的司机。”
他说:“出来做事,大家都是守规矩的,法律是底线,道义是准则。小姚少,事情没有这么做的,今天的事,看在姚叔叔的面子上,我可以就此为止,不再追究。”
姚里:“……你,你给我等着!”
韩其轻笑一声,转身向外面走去,他身后的人不算多,但齐齐跟着,肃穆无畏。
出了姚家会所,在停车场前的喷泉外,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年轻人,年轻人很瘦,但眼睛很有光。
他一看见妹妹出来,就立刻强撑着跪在地上,结结实实给韩其磕了一个头。
精壮的汉子想要说什么感谢的话,声音却沙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韩其道:“不用这样。也许有一天,我也需要你帮忙——当然,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。但在这之前,就当这是一份感谢吧,听说你师傅曾经是为我父亲开车亲自去过屏山深地,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胆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