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送来的礼服长裙中,她换了一条及地的大摆长裙,愈发显得纤腰一束,恰到好处的锁骨和长发慵懒散在胸前。裸-露的肌肤在黛蓝的长裙愈发显得肤色胜雪,唇红齿白,而那因为布料无法全部遮住的淡淡的伤则增加了几分破碎的欲感。
她只是微微靠着门边,站在那里,就已是一幅画了。
姚里站了起来。
他身后的领班误会了他的意思,立刻就带着其他人进去了,说是收拾,其实是找人。
包间里面乱腾腾的,连沙发都抬起来看过,找来找去,找了两遍,里面也没翻出个什么东西来。
先搜人的人出来,向领班摇了摇头。
领班面色有点不好看。
领班这层楼的负责人,虽然尊称姚里一声小少爷,但最终真正他负责的对象还是姚老爷子。
南迈的红灯区是合法的,但并不意味着其他的边缘行为都是合法,即使姚家在此地树大根深,太出格的事情被捅出来,但也架不住其他人眼红想要借机做点什么。
要是在他的楼层出了纰漏,那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就是他。
领班的刀疤脸眼睛下面的肌肉向上扯了扯,他忽的想起什么,转头看向了阮颂。
阮颂那条长裙,拖在了地上,要是想藏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他脸上堆上了过分客气的笑,向阮颂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