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应生:“我就是……一时色迷心窍。”
韩其面无表情,一只脚踩了上去,嘎擦一声脆响,就像冬天踩碎一根木枝。
惨叫声大起。
他目之所触,如烈火骇浪。四周隐隐观望看热闹的“客人”都停了下来,被那迫人的戾气惊住,退向自己的包房。
韩其再问:“是谁?”
这一回,他站在侍应生手腕的地方。
侍应生:“没……没有人。”
紧跟着他再度惨叫了出来。
“很好。”韩其说。
这一回,他站在了侍应生的头部位置,顺手从旁边碎掉的花瓶捡了一根花枝。
“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“是谁?”他问。
侍应生是个硬汉子,但不是铁人,手腕骨头断了可以重新接,但眼睛没了就真的没了。他满头是汗,终于张开了嘴:“是……”
下一刻,他还没说出话,一个超大的花瓶砰的一声砸在了侍应生的头上。